她向他提(tí )出离婚之后,他只觉得她是在耍小性子,也曾耐着性子哄了她两天,可是她的态度却(què )是前所未(wèi )有的坚决,简直是不惜一切也要离开他。
谢婉筠又低头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饭,随后(hòu )忽然抬起(qǐ )头来,道:唯一啊,我这辈子,最远也就是去过一次日本虽然在别人的地方肯定会不(bú )习惯,但(dàn )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是什么结果呢?如果那对你而言真的是很好的机会,那小姨陪你(nǐ )去——
这(zhè )么几年以来,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,远离桐城,远离跟他有关的(de )一切。
乔(qiáo )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,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等着他离开。
等到他终于舍得从卫生间(jiān )里出来的(de )时候,乔唯一正在厨房给自己烧开水。
而这会儿,不过就是被抱起来而已,这些年,多少风浪(làng )她就自己扛过来了,被抱一下有什么好慌的,有什么好乱的,有什么好求助的?
她在(zài )哭,尽管(guǎn )竭力强忍,她却还是控制不住,渐渐哭出了声。
他是真的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,以至(zhì )于签字的(de )时候虽然被气到手抖,却还是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,容隽迟(chí )迟没有从(cóng )厨房里出来,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,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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